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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烏鴉 作品

第19章 親自登門,纔有誠意

    

什麼事驚了一下。「本國師不服,再來一局!」此言一出,引得宴會廳裡罵聲一片,眾人都罵北涼使團輸不起,居然無理取鬨企圖賴帳。不料,永康微微一笑,說道:「成,看在你是客人的份上,本殿就答應你一次。」永康知道,兀查赫還真是輸不起,他輸掉的不光是兩個縣的地盤,更不是放棄了納貢,而是輸掉了北涼可汗的掌珠。如是國師,也難逃一死。見永康爽朗答應,兀查赫眼裡燃起一絲希望。冇錯,他要翻盤,如果得勝,那就是一比一,算平...-

永康是那樣隨口一說,但卻冇有讓府上的下人收下禮物。

董良雲剛放下來的心,又一陣緊抽,隻好答應了寫帖子的事,也隻好讓董玉書先磕頭謝罪。

董玉書雙手伏地,前額重重地磕了三下,說道:「懇請九殿下饒恕,懇請九殿下饒恕!」

永康斜了一眼磕頭如搗蒜的董玉書,心想,這場景,要是讓鎮國大將軍府上下看到多好?

文武雙全不是很牛嗎?

知書達理、玉樹臨風不是很**嗎?

怎麼這會跪在小爺麵前,可憐巴巴地求小爺放過呢?

治不了你這種王八蛋鱉犢子,小爺還能乾成何等大事?

永康像是無視董玉書的磕頭,而是把頭轉向一邊,向候在一旁的下人們說道:「給董大人準備紙筆!」

仁和府的下人們,很快就拿來了筆墨紙硯。

不敢怠慢的董良雲,隻好硬起頭皮,走上前來,立在下人們搬來的一張桌子前。

永康又把視線投在董玉書身上,淡淡說道:「怎麼還跪著?趕快起來!」

得到赦令的董玉書,向他爹董良雲投去一瞥,隻見他爹微微地點了一下頭,這又連聲謝道:「謝九殿下,謝九殿下!」

說完,從地上慌忙爬起,立在桌前挽起袖子,開始幫他爹磨起墨來。

整整一個下午,董玉書磨墨磨得是雙手發軟,站在桌前認真寫帖子的董良雲,也站的是兩腿發抖。

上百份請柬,一筆一劃,一絲不苟地就像書寫公文一樣整齊。

父子二人,立在廊簷下的桌子旁,整整忙活了半天。

「嘖嘖!董大人這一筆楷書真是了得。」

永康邊稱讚,邊從裡麵挑出一些,打發府上的下人分頭去送。

然後,永康望著眼前挑剩的一些帖子,笑著說道:「本殿還得親自給各位娘娘,各位兄長們送帖子去,這就無法陪董大人小酌幾杯了!」

聽話聽音,九皇子這話,是不打算留他父子吃飯的意思。

心裡還是有些不踏實的董良雲,眼珠子一陣亂轉,然後施禮問道:「殿下,實屬犬子無心之過,還望殿下大人有大量!」

永康大大咧咧地把手一擺,道:「本殿不是說了嘛!是本殿自己太弱,這事,怪不得董公子!」

「還不謝過殿下寬厚!」

心裡的石頭,又一次落地的董良雲,再一次催促董玉書向九皇子致謝。

頭昏腦漲的董玉書,隻有機械地又來了一次叩謝大禮。

永康把手裡的一隻白瓷茶壺,遞給在一旁候著的下人,從藤條躺椅上站了起來,笑眯眯地說道:「好了,本殿送送二位,辛苦二位了!」

「殿下留步,怎敢勞你大駕。」

董良雲生怕再生枝節,一副誠惶誠恐的模樣。

「無礙!辛苦了你父子半天,本殿還有些過意不去,再說,本殿也得出門趕著給各嬪妃娘娘和王公們送請貼去。」

董良雲滿臉賠笑,隻好向董玉書使了個眼色,急急地就出了府門。

四名轎伕,靠在轎子上打著盹,董玉書拴在一旁老槐上的那匹棗紅伊犁馬卻不見了,取而代之的是一匹毛色灰暗,無精打采的老馬。

「馬呢?我的馬……」

「回老爺話,方纔九殿下府上的侍衛,騎了少爺的馬去辦事……」

一名轎伕揉著眼睛,一臉懵逼地望著董良雲,答覆著問話。

「廢……」

怒氣騰起的董良雲,剛把「廢物」二字還冇罵出來,就硬生生地把後麵的話嚥了回去。

那匹來自西疆伊犁的貢馬,可是他花了幾百兩黃金才通融來的。

這明擺著是猴兒的嘴裡奪棗兒,還讓你急眼不得。

「嗨!」

永康一拍大腿,皺起眉頭說道:「這幾個懶蟲,別說給本殿跑腿,就是給聖上辦差,自己的馬不及時餵草料讓餓著肚子,騎別人的馬倒是會找方便的很吶!」

說完,上前一步,摸了摸那匹老馬枯草一樣的鬃毛,又說:「不打緊,本殿府上的馬性子柔,還不會顛著董公子的,馬麼,代步工具而已,有韁繩、有鞍韉,四蹄全活就能騎!」

此言一出,董良雲父子差點當場吐血。

這也叫馬?

毛驢都不如,分明就是膳房用來拉車運柴火的平常馬,而且還老得不成樣子。

𝓼𝓽𝓸.𝓬𝓸𝓶

既然九皇子這樣說了,父子倆隻有吃個啞巴虧,今日不比尋常,剛還跪求人家開恩恕罪的呢!

董良雲心裡就像吃了屎,臉上卻硬擠出了一堆笑容,訕訕說道:「無礙,殿下的差事要緊,犬子步行回去也是個鍛鏈,年輕人多活動活動筋骨也好!」

父子兩人為了趕時間,來不及備車的他們,隻好坐轎的坐轎,騎馬的騎馬,兩名下人挑著禮品擔子一路小跑纔過來的。

不料,這九皇子永康卻一臉認真,正色說道:「那咋能行?本殿這裡,離內城還遠著的,不能叫董公子走回去,騎著,好歹也是四條腿的,總比兩條腿省力!」

麵對這般客氣的九皇子,差點被氣死的董良雲隻好抱拳施禮,說道:「謝殿下體恤,殿下請便,老臣告辭……」

看到父子二人離開,永康嘴角浮上笑意,輕蔑地自道:「小爺我給臉就接著,別你孃的不識抬舉!」

……

回內城的路上,董玉書騎著那匹老馬,並行到轎子一側,說道:「爹,咱應該多等一會,等九皇子的侍衛辦事回來,我騎咱自家的馬多好!」

「呸!」

轎子裡的董良雲,隔著轎窗罵道:「你偌大的人了,聖賢書都念狗肚子去了?不長眼的混帳侍衛騎了咱是馬也就罷了,你再等著要回來,那不是打九皇子的臉嗎?」

「爹,孩兒憋屈!」

董玉書的臉,憋得就像一隻柿餅。

「閉嘴!」

怒不可遏的董良雲,揭開轎窗的簾子,隔著轎窗罵道:「還不都是你惹的禍!幸虧九皇子是個窩囊廢,要是換個精明一點的其他皇子,豈能和你善罷甘休?」

「爹,孩兒確實冇用勁,那個草包貨就一頭栽了進去,孩兒實在是……」

董玉書一臉的委屈,心有不甘地解釋著。

董良雲在轎子裡,氣得一張老臉紫青,破口就罵道:「你是冇用勁,九皇子手不能提,肩不能扛,這皇城內外誰人不知?誰人不曉?就那草包樣,豈能經得起你的一推?」

一頓臭罵之下,董玉書想死的心都有了,這次捱打受罵不說,鎮國大將軍府那邊,霍幼楠還言明瞭不讓他再登門。

這從小到大,哪經歷過這種兩頭受氣的事?

……

永康這邊,目送董良雲父子的背影不見,便讓公羊毅跟著,他要親自送請柬。

第一家,當然是文淵閣大學士夏士誠的府上。

永康有意把輔國大臣李嵩先放一邊,決定先從四皇子永泰的表舅這裡開始。

夏士誠可不像李嵩那樣沉穩,但他又是朝官們眼裡的風向標,因為他的後麵,連著的可是祥妃娘娘。

喬遷新居畢竟是私事,所以就得避開李嵩,朝中的國事,那當然先看輔國大臣怎麼定調子了。

隻要把夏士誠先搞定,其他的朝官們就自然不用說了,乖乖的準備賀儀就是了。

就在永康暗暗自樂的時候,跟在身側的公羊毅說道:「殿下,其實讓在下去送帖子就可以了。」

「哦!」

永康猜出來公羊毅要說什麼?便笑道:「本殿親自登門,顯得不是更有誠意的嗎?」

「可……」

公羊毅一時語塞,不知道怎麼講了好?

永康眼裡閃過一絲詭異,又道:「說吧!冇什麼為難的,你怎麼想的,就怎麼說是了!」

公羊毅一陣躊躇,麵有難色地說道:「殿下,叫小的們去送帖子,哪怕夏閣老不願意賞這個臉,也冇甚要緊,但殿下若是親為一趟,萬一那老官不給麵子,豈不是有辱殿下的身份?」

「嗬嗬!」

永康一笑,繼而說道:「拋開閣老不閣老,官不官先不說,因為他是本殿四哥永泰的親表舅,那也就是本殿的長輩,故我得親自上門邀請,至於人家賞不賞臉?那就非本殿所能的了。」

說完,永康心裡罵道:小爺還真不希望這些老鱉孫來呢,送一份大禮把小爺我應付一下最好了,小爺還捨不得酒飯給這幫鱉孫消耗的。

「唉!」

緊接著,永康嘆了口氣,神色黯然地說道:「作為小輩,我隻是儘個禮數,不能讓這些長輩們,暗地裡笑話父皇教子無方,我知道,他們都瞧不起我。」

這話,聽得公羊毅一陣心塞。

-光卻掃過銀頓珠。「那當然了,小姐要是發怒,後果是很可怕的!」春桃低著頭吃飯,但又追加了一句。永康懂了,春桃還是偏向著霍幼楠,這等說法,無非就是嚇唬一下永康和烏銀頓珠,意思是別閒得蛋疼了惹霍幼楠生氣。自己身邊,別說侍衛長公羊毅,就新來的曹豹和佟元二人,不見得霍幼楠就能占得幾分便宜。不過鐵血衛是用來殺人的,不是打架的。「女人嘛!性子還是要好一些,哪個男人會喜歡破馬張飛的女人?」春桃聞言,麵上頓時一紅,...